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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龄剩女的婚恋困惑如何解决?如何做? _ “反洗脑者”民间行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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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10-14 22:30:2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大龄剩女的婚恋困惑如何解决?如何做?  https://www.richdady.cn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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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那个女生B半毛钱关系都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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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两家民间反传销组织专职解救者约25人,他们保守估计全国传销者至少700万摘要:7月9日上午,北京朝阳区宋家庄某社区一楼的一套两居室内,两名志愿者正伏案处理着一些网络数据,来自安徽的孙女士,在厨房忙着准备当天的午饭。
   
  
  
      “中国反传销协会”在北京简陋的办公场所。
   2007年,大同,叶飘零和获救的传销者。那是他解救人数最多的一次。    2007年,大同解救现场。   反传销5年,是求助者的眼泪支撑我做到现在。我们在解救受骗者,其实也是在救赎自己。
      ———“中国反传销协会”负责人李旭
      以前农民工在城里打工,每月1500元,还够吃喝以及回老家供楼,现在1500元能干什么?贫富差距越大,人们一夜暴富的心理就越急迫。
      ———“中国反传销网”负责人叶飘零
      25:700万
      7月9日上午,北京朝阳区宋家庄某社区一楼的一套两居室内,两名志愿者正伏案处理着一些网络数据,来自安徽的孙女士,在厨房忙着准备当天的午饭。
      这里是中国反传销协会办公室。2009年元月,该协会正式在北京成立,也是目前国内成立较早的一家民间反传销机构。
      两室一厅的房子,面积最大的客厅用作办公室,摆了两张办公桌,桌上放着四台电脑———这无疑是这家机构目前最贵重的资产了,而其中两台笔记本,还是志愿者自己带过来的。
      旁边的两间卧室,一间放着一张小型双人床,另一间则塞进了一张架子床和一张沙发床,被子、衣服凌乱地扔在床上,三四个小型旅行箱,胡乱地堆在房间角落。
      “我们这里的环境,比传销组织也好不了多少”,协会负责人李旭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出来,一边拿着毛巾准备去洗漱,一边向南都记者自嘲。为解救一位无锡籍传销者,他前一天晚上坐动车前往目的地,解救成功后,今天早上7点才匆匆赶回北京。
      “那是一位50多岁的父亲,回家后突然发疯似的要卖房,说是要筹集几十万资金去广西搞‘资本运作’,搞得家人很崩溃,子女无奈之下,只好求助职业反传人员”。李旭说,这天中午他还得跟一位男同事联手,坐火车前往黑龙江佳木斯解救另一名传销人员。
      李旭,39岁,四川阆中市人,这位著名的“反传者”,曾是传销骨干。2004年以前,他在家乡做小买卖,偶尔也外出打工,2004年4月,在江苏徐州加入一个传销组织,前后长达一年半之久。当快升到“经理”级别时,李旭通过逼问内部一个层级更高的亲戚和网络查询,在骗局中幡然醒悟。脱离组织之后,他走上了一条截然相反的道路。
      在厨房忙碌的孙女士,3年前加入李旭的团队,也曾经做过1年多的传销。“现在(我)非常痛恨这个东西”,她说,“(传销)为了利益,什么事都做,不是他们先前说过的‘人帮人’”。
      除了外出解救,中国反传销协会每天都会有一两名咨询员留守,负责接听求助电话,并通过网络提供指导。眼下正在工作的两名志愿者,都是李旭的朋友,一位在天津工作,另一位来自上海,偶尔过来住几天,“协会就像一个客栈”。
      “(咨询员)主要是对受害者家人进行指导,有些进了传销组织的也会打来电话,我们会告诉他们真相。”孙女士形容,被骗的传销者,就如思想中毒,家人把他们带回家并不能解决问题,彻底的思想工作才是关键。而一些接受劝说回归正途的,也会自发加入协会的Q Q群,为他人提供咨询服务。
      平日登录Q Q,李旭都是隐身的,否则求助信息就会如潮水一般涌过来,电脑就得死机。在记者采访的一小时内,他至少接到了3个求助电话,其中一个来自新疆,他当即进行了十几分钟的指导。
      据李旭估计,目前国内从事传销者至少有上千万,而另一位国内知名反传人士———中国反传销网负责人叶飘零则表示,“从我们反传(销)4年多的经验看,国内直接从事传销的人员保守估计700万,其中100万为在职或应届大学生,而背后牵涉到的家庭人口多达1500万”。
      而截至目前,国内仅此两家机构专门从事民间反传销活动,专职工作人员约25名,不超过30名。
      南派与北派
      今年32岁的叶飘零,走上反传销之路,似乎比李旭更具戏剧性。
      按照其描述,2003年前后,他也在做传销,3年之内,从“北派”做到“南派”,在传销界摸爬滚打到了最高级别———A级老总。“当时我跟其他9个A级老总,用两年时间发展了一张囊括上万人的传销网络,总资金120亿,我的直接下线就有3700多人”。然而,也就在这一年,叶飘零决定在自己的人生中杀一个回马枪。
      “决定反传销,一方面是当时国家已经出台了严令打击传销的法律,二则自己的家人连连遭受不幸”,自称担心“遭报应”的叶飘零,2005年底解散了所有下线,并几乎赔光了那些年做传销所赚的全部钱,决心进行反传销。
      2006年9月份,他在网上开博客,通过博文正式反传,同年11月,又在浙江成立了国内第一家职业反传销联盟。2007年1月,叶将网上的中国反传销联盟落地,在浙江成立中国反传销工作室。去年,这个网上网下互动的中国反传销网工作室被搬到了武汉。
      “现在传销界A级、大B级以上的人都知道我,他们提到我,低级别的———恨,高级别的———怕,他们捏造说我是政府派来专门反传销的内鬼,是反角,说我是在报复行业。”7月7日,上夜班的叶飘零接受采访时说。
      对于国内的传销形势,国内两家反传销机构,画出了大同小异的分布图。按他们分析,目前国内异地传销主要分“北派”和“南派”,两派之间分化较大。
      南派以广西南宁模式为主,现在已逐渐渗透全国。这一派别的特点很明显,没有产品,大部分是按“连锁销售”的路子走,以家庭、家族为主,很少集中上课,主要是一对一洗脑;入会费大多较高,比如初级入会费一般为36800元、或69800元,参与者主要为高素质、高投资、高入会费的“三高”中年人,受损害的一般是整个家庭。
      而北派传销多采取集体上课形式,参与者也大多是年青人,一个课堂一般有五六十人,生活非常艰苦,一天的生活费平均6块左右,趴地铺、吃土豆、吃大锅饭,入会门槛低,一般数千元即可,大学生参与者最多。但近两年,北派传销的管理也升级了,吃住自由,不再规定传销人员一定要一视同仁地吃大锅饭。
      “北派通常以假公司、假产品为幌子拉人入伙,说是做到一定级别才可以有产品,但南派传销连谎言都不要了,没公司、没产品,干脆赤裸裸地搞资本运作,给你一份投资回报表,画饼多长时间你增值多少,交多少税给国家,就跟一本升值账本一样。”叶飘零非常清晰国内传销发展的脉络———
      1998年前,国内传销属于公开卖产品阶段,比如千人上大课、公开传卖“摇摆机”、“保健品”等,1998年被国家明令打击后,传销走入地下,变成了“老鼠会”,鼓吹“网络营销”,并出现了统一的奖金分配制度,即“五级三阶制”,第二阶段传销仍以卖产品为主,但已从沿海进入内地,典型之处是传销人员以群居为主,“趴地铺”、“吃大锅饭”;2002年后,以南派“连锁销售———纯资本运作”为特点的第三代传销出现。叶飘零所亲历的传销,正好是第二到第三阶段。
      一传销界人士形容,2006年之前,鲜有听说广西有传销,但2007年,广西的传销疯狂“高烧”,南宁一举成为南派传销中心。而黄河以北的北派传销集散中心,一度是河北邯郸,后又被陕西西安取代。
      反传销4年,叶飘零也证实大量的救助者来自广西,“至少占了80%”。他估计,仅广西一地聚集的传销人员最保守估计有200万人,广西已公开号称是“中国的传销天堂”。
      传销升级换代
      国家明令禁止之下,非法传销为何屡禁不绝?两家民间反传机构认为,最大的秘密在于复制:财富幻想的复制。
      “传销就是让你进入一个免费的餐厅,让你看着满桌大餐想入非非,却永远吃不上嘴”。叶飘零说,传销的魅惑在于提供了一个做白日梦的地方。“等明白真相时,你的家人、朋友都拖进来了。更可怕的是:那一层层许诺而累积成的庞大金额,一旦想退出来,个人能赔得起吗?”
      传销组织内部,刻意保持着一种神秘感。“上级会告诉你,只有做到某个级别,你才可能得知这个级别该知道的事,即使是至亲也不能透露不同级别掌握的信息。”
      内部所营造的“和谐气氛”,也让很多人深受迷惑。“那里一般要求互相尊重、互相帮助,不少加入者都觉得氛围很真诚,没有偷盗,没有打骂,还可以学到人际交往、口才等等。”而且,从2006年起,传销组织内部一般不会再限制人身自由,“他们的管理已变得非常人性化”。
      传销组织内部纪律性很强。比如北派有41条纪律、南派也有20条经营管理原则。并非所有人都符合“入伙”的标准,无论南派、还是北派,都有类似规定:三种人不可以邀约,一是没有进取心、只想过安逸生活的人;二是脾气暴躁或有黑社会背景的人;三是“一根筋”性格、只认死理的人。
      “奇怪的是,这些规矩,凡进去的人都会遵守,可能是众口铄金的缘故吧。”叶飘零很感慨,经过多年观察,他发现传销内部除核心奖金制度———五级三阶制保持不变,生活管理和宣传手段方面却大大升级换代。
      “他们打着北部湾开发的幌子,编了很多谎言,甚至公开出版大量非法出版物,使其理论上更加完善。包括国家领导人的讲话、红头文件都被他们曲解利用。”中国反传销协会负责人李旭举了个例子,“电视上播出国家打击传销的新闻,被他们解释为‘宏观调控’,让大家不要信。”歪理邪说诱惑力不小,李旭说,被骗者甚至不乏博士后、海归、教授、律师,甚至还有退休官员。
      传销手段的升级,让民间反传销行动更显艰难。
      “毕竟我们是光靠嘴皮子说服”,叶飘零承认,他们外出工作时经常被打,特别是进入传销人员聚居的窝点劝说时。“遇到这种情况,只有一个字:跑。报警没用”。在中国反传销网,除叶飘零外,解救部的其他7名人员都被打过。
      反传人员后来亦改变了策略,行动不再“深入虎穴”,而改为通过传销人员家属配合,将对方带到宾馆、饭店等,再进行游说。
      面对形形色色的传销人员,为保证劝说的效果,叶飘零一般会要求工作人员先扎实地做好功课。首先要了解劝说对象的年龄、学历、性格爱好、家庭背景等,以便对症下药;其二还要研究其所参加传销组织的特点、历史背景以及上下线关系等;最后,还得看现场劝说氛围的控制。“也许被劝说的传销人员只问一个问题,我们却得准备三四种针对不同个体的答案”。
      其实,传销拉拢入伙者也是用同样的方法:由亲友将其性格、家庭背景等介绍给传销人员,传销人员再安排熟悉情况者进行接待、说服。“我们这叫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”,一反传人员称。
      不过,面对面的“反洗脑”只占小部分,据中国反传销网站统计,75%的被解救人员,是通过网络接待、咨询、游说完成的。“我们直接劝说的对象,主要是被家人以各种理由骗回家、只能依靠我们游说的传销者。”
      至于解救过程,网络上号称“劝说之神”的叶飘零说自己都快麻木了。
      今年上半年,几名武汉在读大学生通过网络联系到了叶飘零,说一帮同学被一家名叫“武汉新田”的公司招到了河北,现在他们很迷惑,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做传销。叶飘零遂约学生们前往湖北荆门见面。
      刚开始,有三四个人来见他。“一看就是一副传销难民的样子,全19岁左右,个个胡子拉碴”,叶飘零请他们吃饭。第二天,更多的年轻人过来跟他聊天。“我劝他们放弃,凡经过我劝说的人,大抵都不会再做了。”叶飘零显得十分自信,但让他感到气愤的是,“2002我做传销时,武汉新田即已存在,怎么过了快十年,这家传销公司竟还存在?”
      组织身份尴尬
      庞大的传销组织几乎遍布全国各省市,面对海量的求助信息,目前国内这两家民间反传销组织显得非常单薄脆弱。
      这两家组织很年轻,成员皆为年轻人,专职解救人员各有10来名,平日都在超负荷执行解救劝说任务。
      “超忙”,7月8日,叶飘零如此形容自己的工作状态。据他讲,除了他之外,反传销网解救部的其余7名人员,已经全部出差。“出门一趟通常10天左右,按路线设计,走一趟一般要求至少执行三四个任务”。
      同一天下午,中国反传销协会的李旭则坐在由北京开往无锡的动车上,一项解救任务正在等待着他。李旭说,协会成员经常忙得人仰马翻、疲惫不堪。因为人手紧缺,他已从单一的个体解救,改为主盯A、B、C各级别小头目,“擒贼先擒王”,这样一次就可以解救上百人。
      由于长年奔波在外、无暇照顾家庭,李旭在2008年与妻子离了婚,现在孩子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。他的父亲是位退休教师,目前家里除了老人的几百元退休金之外,再无其他收入来源。
      在成立的最初两三年里,叶飘零的反传销组织曾是公益性质,后来,因为需要资金来维持运转,他改为公司运作。“当时为解救传销者,一个人到处跑,虽然主要是通过网络和电话解决,但三年内花掉了几十万元,共解救出500多名传销人员,还是顶不住了”。
      叶飘零称,所谓商业化运作,主要针对要求解救的对象,由其家属负责提供来回的餐饮费、路费和住宿费,包括按国家规定一天正常的补助。若是大学生,尤其是贫困大学生,收费可以打折。除了家属补助外,目前中国反传销网还接受社会捐助,并给予公开。
      “每天仅Q Q上接到的救助信息,就多达100多条”,叶飘零坦承,在机构人员流动频繁、工作量大的情况下,民间反传销机构作用有限,它们更多是通过网站、博客等对传销进行预防性宣传。
      对于今年传销卷土重来、似乎更为嚣张之势,叶飘零认为当地监管部门打击力度不够,甚至或明或暗地支持。“如广西某城市,经常可以见到几万人在一个广场活动,市区到处可以见到传销书籍,银行、电信都在为传销人员提供便利。”
      广西来宾估计有6万-10万传销人员,如果打掉,来宾将成为一座“空城”。“广西规定租房给传销人员,可以罚款50万元,可每次打击传销过后,没见过真罚过一次的”。
      其次,叶飘零认为贫富差距、大学生就业难等现实困境,也是传销愈加火热的原因。
      “以前农民工在城里打工,每月1500元,还够吃喝以及回老家供楼,现在1500元能干什么?社会贫富差距越来越大,人们一夜暴富的心理就越急迫。”
      对于非法传销,若向当地公安部门报案,公安介入后,一般只能劝解对方返乡。“有可能你今天买了票,对方将车票卖了又返回,或者回去后又返回,如此反复,工商部门哪里买得起?”叶飘零说。
      李旭则自信,民间反传销机构可以成为政府工作的有效补充。“我们绝大多数成员都参加或接触过传销活动,在‘反洗脑’方面有很大优势,执法部门对传销内部活动的了解远不如我们。”
      但是,对于一直坚持“公益解救”的中国反传销协会,自身也遭遇着现实困境。在北京,每月的房租、水电杂费、成员食宿等日常运转,一个月差不多一万块,经常让李旭头痛。
      被解救者家属和志愿者的捐赠是主要收入来源,为节省经费,春运期间外出执行任务时,李旭往往选择在火车过道坐一宿,或者只能站着。比经费更让他忐忑的则是,“中国反传销协会”至今未获得民政部门的正式注册许可。李旭申请国家工商总局作为协会的主管单位,但一直没有回音。
      “反传销5年,是求助者的眼泪,支撑我做到现在”。从正月初三到现在,半年来李旭只回过一次家,儿子今年中考,可他至今还不知道成绩。
      这位“反传销第一人”一再强调:“我们在解救受骗者,其实也是在救赎自己。”
      传销门派
      南派
      模式:搞“连锁销售”的“纯资本运作”,一对一洗脑
      人员:主要为高素质、高投资、高入会费的“三高”中年人,一般整个家庭受损
      中心:广西南宁
      北派
      模式:以假公司、假产品为幌子,采取集体上课形式
      人员:入会门槛低,参与者大多是年轻人
      中心:一度是河北邯郸,后被陕西西安取代
      传销三个发展阶段
      1998年前,国内传销属于公开卖产品阶段,比如千人上大课、公开传卖“保健品”等
      1998年被国家明令打击后走入地下,鼓吹“网络营销”,并出现了统一的奖金分配制度,即“五级三阶制”
      2002年后,以南派“连锁销售———纯资本运作”为特点的第三代传销出现
      南都记者 杨晓红 实习生 张建德 谢宁馨
 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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